年,陈朝的名声越来越大,不仅是在武夫中,就连年轻的剑修们,听说过陈朝的事迹,也很难不对他生出敬佩的心思。

像是宋寻当时才上山,其实就在自家师父的口中听过陈朝的名声了,不过当时他一心想要练剑,想着的就只有那位剑宗宗主,对于别人,的确是没有放在心里过。

“师父,这一战,他能不能赢宗主啊?”

宋寻刚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就有些纠结,宗主如今在他心里无比厉害,要是师父的答案击碎了自己的想法,那该怎么办?

“要是施展开来,都不压制境界,不死不休,宗主肯定能赢,但要是同境,就不好说了,再说了,这次即便不能赢,只要那镇守使大人不死,迟早有一天,宗主是要输给他的。”

虽然是剑宗弟子,又是剑修,但老剑修行事从来是一板一眼,在这种事情上,不愿意打马虎眼。

这个世上的大部分修士其实都看得出来,如今的剑宗宗主虽然是人族明面上的第一强者,但是陈朝这位镇守使,太过年轻,又太早走到了如今这个高度,只要有时间成长,他越过剑宗宗主是时间问题,甚至很有可能这位镇守使大人某天会成为历史上最强的修士也说不准。

毕竟他还年轻,而年轻,就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宋寻啊了一声,“这么了不起啊?”

老剑修看了自己这弟子一眼,眼里有些怜惜,这个时代,所有年轻人和陈朝身处同一个时代都是悲哀,那位道门双壁之一的云间月已经那般出彩,放在没有陈朝在的任何一个时代,都足以拔得头筹,可惜却生在了这个时代,就注定是要被陈朝压着,光辉被陈朝所掩盖。

而自己这弟子,按理说以后也不会有那么高的高度,但不想出头是一回事,想出头而头上却有一座大山压着不得出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的确会是所有这个时代的年轻修士的悲哀。

不知道为什么,宋寻想了想,忽然笑道:“师父,咱们能见证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人,很好啊!”

老剑修看着自己这弟子,犹豫了片刻,伸手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心宽是好事啊,一辈子没什么烦心事,总是好事。”

……

……

世上总有些事情会被人记很久很久,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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